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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入你哪里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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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间,众人翘首以待的新帝大婚典礼竟以“公主抱恙”的名头取消,百姓扫兴之余,又忍不住窥探起夫妻二人,宫中生活究竟是如何?是相敬如宾,还是相顾无言。

宫中人口风紧之又紧,谁也探不出个一二,只有那景初皇帝贴身内官江堰得知,大婚休沐叁日,帝后二人未曾离开凤仪宫半步。

宫墙之上琉璃瓦滴下一颗霜露,叮,已是二更,凤仪宫里传来颤颤巍巍的银铃响,江堰一激灵,帝后二人醒了。

寝宫大门悄悄打开,宫仆训练有素,以极轻细的动作,鱼贯而入,没有半点动静,彷佛只有风过。

内官负责更换床榻寝具,帝后长久在此偎缠,玩得尽兴了,水漫金山,中宫身娇体嫩,一日总要换上个几次。

趁此时,尚衣局会送来柔软蓬松的寝衣,虽然前些衣物大部分都尚未来得及更换,散在床角下,男人的长裤,女人的肚兜混为一体,发出浓郁的香。

尚食局会送来新鲜的食盒,四方一展,中宫爱食甜食,新鲜果子总要备上足足一顶盒,乌梅糖,糖蒸酥酪。另一个大盒则十打十的有分量,鲍鱼展,虾饺皇,一笼一屉,皇帝吃食务必讲究精致。

尚食局里新来的小倌儿手一抖,差点儿将一碗绣球干贝弄洒,被领头公公怒目一瞪,也不敢声张。

也是,头一回进这凤仪宫,怎能不紧张,他虽未见过,可早有耳闻这中宫娘娘,姿容如玉,出尘脱俗,缠着这不近女色的景初皇帝叁日都出不了房。

他实在忍不住好奇抬起头,眼神飘向寝宫深处,也不知哪里有风,扯得那软烟罗一飘一飘,传来一身极细的喵呜声。

小倌儿以为是幻听,凤仪宫怎会有野猫?

还是一只体态优雅,步子清丽的野猫,会摇着尾巴求主人疼爱的野猫。

他在转身出门的一瞬看见纱帐后伸出一只无力的手臂,玉色的,骨肉分明,如同折断的水仙。

一声更加绵长的喘息声。

风停帘止,新来的小倌儿闻得这动静,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刚拐身出门就被老师傅呱呱俩嘴巴打醒,“不要命了,还敢看。”

呵,能让阉人动心慌意乱的,也只能是这凤仪宫的中宫娘娘了。

殷大士眼上蒙着红绸,一只手意犹未尽的抚慰着自己鼓涨浓稠的子宫,有根棍子在不断的搅动,她太瘦了,一抽一抽的,连带着整个小腹都在搅动。

萧行逸在她身后,含着她的肩膀上一块肉正做最后的冲刺。

她已餍足,他尚且吃不够。

两颗乳球搭在浴池外,凤仪宫里特意安排上温泉池水,源源不断,中宫娘娘累了便可来泡养身子,当然,也是为了皇帝日后时时刻刻嬉戏在此。

殷大士身子红透,一半是因着池水,一半是被萧行逸肏透,日日挂在他身上,脚不沾地。

一只手搭在池外,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软纱,眼睛尚未痊愈,一片黑暗,只想抓住触手可及的东西。

终于,身后萧行逸也到达临界点,顶得她好深,叁股浓精都射入她花壶之中,她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暖如蜜。

哗啦啦,萧行逸起身,不忘将殷大士抱在怀中,随手一抽棉布浴巾浸了晚香玉花汁,俩人围着一张大帕,不分彼此。

他浑身滴着水,大沓沓走出浴池,趁着帝后二人沐浴,宫人将起居室内收拾的一切如新,不着痕迹。

他埋头问怀里的小人,“饿了吗,乖乖?”

殷大士点点头,走向椅边的食盒,他随手捡起一颗糖霜山楂喂她,殷大士舌尖舔舔,果真口吃生津。

萧行逸喂她穿衣,丝质肚兜外还要披一小衣,胸脯鼓鼓的,奶肉都能从肚兜边溢出,被萧行逸看了这顿饭只怕又不能安生吃完。

她看不见,总是依赖着他,光脚缩在凳上,饭要萧行逸一口一口亲喂,可腹中被他的精液喂得太满,吃不下两口又拒绝。

“胀得厉害。”她咬下一口奶汁角,奶香浓溢,勾得萧行逸心痒痒,贴着她的粉腮说道,“我又没入你,哪里胀?”

她欲脱身,偏着头不让他亲,“累了,我要睡觉。”

外人都道神爱公主一身媚功,缠得景初皇帝下不了床。

可只有局中二人心知肚明,是萧行逸半步都离不得她。殷大士死也不愿与他磕头成亲,萧行逸妥协,要她叁天下不了床,夜夜做新郎。

大婚叁日,他真说到做到,全身心地占有她,不给她一丝喘息地机会。

萧行逸抱着她上了床,她一沾枕头就找了个极为舒服的姿势,像个小猫一样,蹭蹭软枕,昏昏欲睡。

萧行逸也顺势,寻一极为舒适的姿势,滑至她身下,抬起蜜桃臀要跟她舔穴。

埋在她股沟里,肉缝湿漉漉的,她身体已极熟悉他的挑逗,不一会儿就开始骚水涓涓涌来。

只是她不动,懒懒趴着,被萧行逸又吸又舔,啧啧作响,她单腿蜷缩起来,踩着萧行逸肩膀,“你又要来?”

“公主可比满桌珍馐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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