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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又要开始了,就对纪然叮嘱道:“等姐姐回来后,记得来医院做下下半年的器官检查。接下来身体如果还有什么其他异常,都要告诉姐姐知道吗?会议要开始了,我要过去了,再见然然。”
“好的,姐姐再见”,纪然挂断电话后叹了口气,又伸手摸了摸胸口,他怎么觉得自己的胸好像真的变大了?!
没这么快吧?会不会只是被爸爸舔着吸多了?
纪然吃完陈姨做得晚饭后,左等右等,到了晚上八点,纪时年还没回家时,纪然的手机却忽然收到了一条信息。
老太婆:如果你爸爸有带阿姨回家来,你可不要再捣乱!
一看完消息,纪然马上就意识到爸爸今天这是出门去相亲了,气得他抬手想把手机直接给砸了!想起砸了也不能改变什么,心疼的还是自己,便又冷静地放了下来。
到十点,纪时年终于回来了,站在门口等待的纪然看他身后没有女人跟着,才高兴地跳到了爸爸身上,双腿勾住他的腰不下来,“爸爸,等你一天了。”
纪时年一手托着儿子的肉臀,一手将自己的领带扯开,“爸爸今天去相亲了。”
没想到爸爸居然开门见山地谈起了这件事,纪然便圈紧纪时年的脖子黏黏糊糊地喊了一声:“爸爸。”
纪时年顺了几下儿子的背,带着他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这是前两天不在家的时候答应的,那时候爸爸脑子有点乱”,纪时年像撸猫一样,一下接一下地顺着儿子的背。
纪然抬头见爸爸仿佛又陷入了当时纠结的情绪中,于是嘟嘴吻了下纪时年的唇,委委屈屈地咕哝了一句:“爸爸,你不要找别人。”
见儿子这幅泫然欲泣的样子,纪时年捧住纪然的小脸,轻吻了下他的眉间,爱怜地许诺道:“不会有别人的,爸爸只要你,就你和我,我们俩,永远在一起,嗯?”
“嗯”,纪然开心地点点头,然后埋到爸爸的颈窝里,喃喃说:“就你和我。”
两人在静谧中依偎了许久,纪时年期间一直自上而下地轻抚着纪然的背和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然便伸出舌头开始一下一下地舔纪时年露在衬衫间若隐若现的喉结,然后又故技重施地摸上了爸爸的腿间,轻声说:“爸爸,想你。”
纪时年难得被逗地扑哧笑了一声,放在儿子臀上的手不由捏了捏他软乎乎的屁股,“宝宝你老这样说爸爸可忍不了,不过爸爸要是忍不了了又怕你受不住。”
纪然顿时郁闷地将脸挨在爸爸肩上,又可怜又哀怨地喊了一声:“爸爸~”
没想到纪时年又轻笑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咬了下纪然的耳朵,柔声对他说:“宝宝,那爸爸今天不插进去,嗯?”
纪然知道爸爸这是答应了,立马兴高采烈地“嗯”了一声。
伸手将纪然的裤子剥了后,纪时年还是让儿子正对着坐在自己大腿上,握住他粉嫩的性器,用拇指拨了拨那个可爱阴茎的冠头,听到儿子“啊”地喘了下后软软地叫了一声:“爸爸。”
纪时年附过去吻住了纪然微张的小嘴,一边和儿子深吻着一边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把自己耸立着的分身贴上了纪然的,握在一起撸动了起来。
见爸爸的性器和自己的互相挨蹭着,纪然的快感更是跃上了一层,他娇喘着倒在了纪时年的肩上,呻吟声立时不绝于耳。
儿子的娇吟声近在耳边,纪时年听着不禁感慨道:“宝宝叫得真好听”。
将纪然抓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搁到自己脖颈上后,纪时年吩咐儿子:“宝宝抱好爸爸的脖子。”
等沉浸在快感中反应迟钝的纪然终于揽好自己的脖子后,纪时年原本按在儿子背上的手往下探去,抚在纪然身下的花穴上,对着上面的阴蒂便是一番揉捏刮蹭,伏在纪时年身上的纪然吟叫得愈发张扬了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过后,纪然的阴茎跳了跳,白色的精液一阵阵喷到了纪时年的衬衫和西装裤上,连他的性器上都沾上了些。
将脸埋在纪时年的颈窝处的纪然,轻颤着身子射完后又黏糊糊地叫了一声:“爸爸。”
看纪时年的性器仍强硬地挺立着,就伸手摸了上去,摸上了爸爸的阴茎。
纪时年便包着纪然的手快速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用别人的手果然比自己的更有快感,但还是不够,撸了一会儿还是到不了。
纪然干脆脱开手用两只手指扒开自己身下早已泞滑不堪的花穴,哀求道:“爸爸,进来吧,好湿,好难受。”
犹豫了好一会儿,纪时年见儿子眼泪又要兜不住了,便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为不忍纪然伤心还是为了自己那面对儿子要求时没有多少的定力。
他挺着性器缓缓地送入纪然的湿穴里,可能是因为前戏做得足够时间,这次的进入顺畅了许多,纪时年中间停顿了一会儿便捅到了深处。纪然的花穴渴了这么久终于被渐渐填满,他舒服地不断直哼哼。
进入后纪时年也没急着插弄,他只是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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