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很痛(1 / 1)
虽然是特意千里迢迢来找他的老同学,佳佳没觉得他和之前那些有什么不同。
alpha,alpha都很大。他终究不是真O,不如他们天生有一个好逼,弹性极佳,能毫不吃力地吞进拳头,吐出来后又紧致如初。他要紧致,就得每次操进太大的东西时都痛。他要不痛,就得放任自己的洞变松。
观众不喜欢松货。所以他现在很痛。
这个事逼,傻逼,该死的alpha,他来嫖他,却好像是被他侮辱了一样。如果不是看在他给了那么多钱的份上,他想把他的蛋拧下来。可他给了钱,他是顾客,是金主,是上帝。所以佳佳没有让自己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快。他热情地搂着alpha的脖子,随着他的深顶一声一声地浪叫,夸奖他,赞美他,说自己好喜欢,自己好幸福,自己好快乐。好像他没有感到一点疼。然而,他的媚态没有浇灭alpha的怒火,他的撞击越来越用力。为什么进化要给这些alpha这么大的阴茎?他在一阵绞痛和呕吐的感觉里想到。
他终于受不了。
“等一下,好痛啊,滕……嗯啊……滕昌言……停一停好吗,求求你……”
这逼不为所动。
他咬牙。为了钱,他告诉自己。他撕扯身下的床单。更磨人的时刻可都还没到呢——alpha还会成结——
他听见对方的一声嘲笑,无尽轻蔑。折磨他的阴茎猛地抽出。他睁开泪雾迷蒙的眼睛,看到alpha正在床头的玩具间挑挑拣拣。他猜出他要干什么了。
他想——每当这个时候,他就特别希望——要是beta不只能割掉一个阴茎,还能再堵上一个洞,他就更方便了。
跳蛋塞进肛门,滕昌言按下开关。alpha看来也明明知道怎么循序渐进,挑逗情欲。他把痛苦以快感取代,把这具任他玩弄的身体撩拨到汁水淋漓后,重新操进去。这次他没有一上来就那么深,那么狠。那么痛。但是他一边操他,一边不忘让跳蛋维持最大档,同时把一根按摩棒塞进他的直肠。好像同时有两个人在奸他。
每当他在这种情形下,在他们之前高潮,他都恨自己有两个洞。
滕昌言果然在他高潮之后继续干他,把他的手臂死死压住,不给他一点挣扎的空间。
这时候唯一的好处是不需要费太多力气表演,放纵自己就好了。“你好坏——”他尖叫着,哭泣着,声音拖得很长,尾音甜腻娇媚,“好难受,哥哥,饶了我吧,滕昌言——”
他被手术整形过的尿道里流出一些汁水,本应是精液,因为开口靠近生殖道,几乎是涂抹在了进进出出的阴茎上,好像是他主动泌出润滑的液体助兴,让他泥泞的下体更加湿软。身体被保持在这样的顶点,他的思维开始混乱,难以组织语言。他艰难地继续叫着他熟悉的词——哥哥,爸爸,求你,射给我——最后他的思维一片空白,除了禁锢着他,压制着他,进出着他的这个人,他什么也想不到了。
“昌言——”他叫到。
alpha成结的过程在敏感的生殖道里显得无比漫长,他感到那本来就已经很大的东西在他体内突然开始胀大,顶着他子宫的入口。他的生殖道口不由自主地惊惶地收缩,接着逐渐失去了收缩的余裕。他的眼角噙着眼泪,跳蛋在他的肠肉里震响,那根按摩棒隔着两层肉膜被那个膨大的结推挤,他发出一声哀鸣。
无套,内射,仿佛是一次清洗,液体灌满他的甬道,那么多,那么鼓胀,一定能挤进beta萎缩紧闭的生殖腔入口,流进子宫。
射精结束,alpha拔出阴茎,坐起来。他也想拔出自己后面的那两个东西,却被滕昌言按住手腕。跳蛋被顶得太深,反而可以忍受这震动。但是不拿出来很难受。
“不是赠我一次口交吗?”他听见姓滕的嘲弄地对他说,“舔,给我舔干净。”
他想:他付钱了,还是十倍的钱。
佳佳熟练地勾出他应该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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