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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叫我道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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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在穴口外逗留了一会儿,金鼠姑精神出跳,头越垂越低,安时礼笑着一截一截插进去:“你倒是不害臊,自己看那入势。”

插进去,金鼠姑的身子向外舒展开来,像一朵夜间荷,胸腔捵起,腰背拱如一座月形桥梁:“啊……大宗伯……嗯啊……”

花穴的吮吸,尘柄插进后筋凸露,慢慢涨大了一圈。

“像嘴儿一样咬得紧。”一滴汗珠擦着眉梢滑落到脸颊,安时礼一手横放到金鼠姑悬空的腰后,而手掌恰好掐住了腰际。

尘柄未动,金鼠姑先呻吟:“嗯啊……大宗伯你快些动一动。”

安时礼退出一截尘柄再尽根而入,到了底,却是不动:“孽螺,我今日身穿白绫道袍,所以你可得叫我一声道长。”

“呜呜,不要道长捅我,要大宗伯捅我。”在云雨时提到道长金鼠姑还是有些害怕的,假装是道长也不成。

安时礼想起前些时日那怕设设,管自己叫孽螺的金鼠姑实在可爱,欲玩些花样,金鼠姑不叫道长他就笃在花心处不动,一口一声孽螺挑逗:“孽螺不叫,我便不动。”

他方才可是特地没有宽去白绫道袍,金鼠姑不叫,竹篮打水一场空也忒败兴。

圆溜溜的龟头笃得只有花心处稍微舒服些,被尘柄填满的一条肉径空虚得厉害,安时礼不动,金鼠姑自己动,前后移动臀部来摩擦肉壁。

得逞了一会儿,安时礼惩罚似地抽出尘柄,让花心也享受不到一点乐趣了,金鼠姑痒得钻心挠腮,眼圈发红,呜呜哭泣,求安时礼的尘柄进来。

呜呜哭泣,让人生起几分怜爱之意,这时候的金鼠姑也可爱,但若肯带着些惧怕之意,管自己叫孽螺,并唤他为道长,添几分可爱的同时,情爱之事也添上万分乐趣。

安时礼的心已受动了,但佯装冷漠:“孽螺,你叫还是不叫?”

“不要不要。”金鼠姑闹起脾气,两腿开始在地上乱蹬。

安时礼抓住金鼠姑两只乱动的腿,然后咻的一下,指尖稍带清风,钻到肉径里去冲刺不住:“小孽螺,嘴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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