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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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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芒绡瞪大了眼睛,自己不愿孕育子嗣在先,谋害别人皇嗣在后,本来以后皇上轻则废后,重则赐死,可现在?

一步一步走的稳稳当当,陆芒绡心里的惊慌和恐惧逐渐消失,疑惑却转上心头,那孩子难道...?

把陆芒绡放在桌子上,余锦纹一挥手把奏折全部打翻在地,紧接着吻了上去。

只是这个吻不带有任何情欲,只有啃噬和撕咬的惩罚,辗转间传来血腥的味道,余锦纹依旧不停,舌头强硬的追逐禁锢着陆芒绡的舌尖,嘬的发麻甚至发疼也不停止,陆芒绡用手使劲推,不仅没有半点作用,反而被钳制着压在身后,嘴里的血腥越来越重。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惩罚。

御书房只有嘬嘬的亲吻声和承受不住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嘶啦”一声,亵裤被扯开了。

陆芒绡的手被禁锢,试图闭紧的双腿被强硬的挤开,未经任何湿润和扩招,那个气势汹汹的大家伙就蛮横的挤了进去。

陆芒绡疼的呻吟,却得不到任何怜惜,只有无情的鞭挞,干涩的抽插带来的只有火辣辣的疼,身体却被禁锢一动不能动,陆芒绡绝望的咬紧嘴唇,压抑着呼吸试图适应。

耳边一时间只有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啪”声,与这原本庄严肃穆的场所格格不入。

没有得到任何安慰,无论是唇上,乳儿,背部还是臀,没有一个地方得到安抚,只有交合处生硬的进进出出,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

甚至衣服都还完整的套在身上,两人上身衣冠皆整齐,只有下身隐秘的地方激烈的交合,仿佛没有感情的凌辱。

余锦纹几乎红了眼。

尊贵的凤袍衬着耀眼的人,这是早就习以为常的场景,让她为自己绽放,让她哀求让她匍匐在自己身下,这是自己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的场景。

但这只能是自己带给她的,给她欢愉让她放荡,而完全不是刚才卑微的模样。她是肆意的,张扬的,骄傲的,尊贵的,没有人能改变这一点!

余锦纹心里的火烧的几乎没了理智,刚才这个骄傲的女人挣扎的要废后的时候,心底的怒气几乎控制不住,这份怒气来的气势汹汹却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该像谁发泄。

她是自己的!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经历什么,她都是自己的,死也不能离开!

一下一下深深地进入,仿佛只有这样真切的亲密交合才能确认对方的存在,余锦纹动情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快,快速耸动着把自己全部的精华洒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也不停止,接下下一场无休止的欢爱,仿佛一直到天荒地老,至死方休。

在这份激烈的单方面征战中,陆芒绡感到疼痛逐渐消失,丝丝缕缕隐秘的快感从交合处传到心底,她渴望被安抚,被亲吻,但是这份太激烈的欢爱让她来不及思考,只能被动承受着所给予的一切,眼前晃荡模糊看不清楚,头似乎也越来越重,最后眼前一黑,终于失去了全部知觉。

正殿

手底下热的发烫,小脸通红 连呼吸也带着热气,眉不安的蹙起,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柔弱。

已是深夜,皓月悬空,床上的人却依然昏迷,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正殿里的人小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出一声,跪在屏风后地上的太医颤颤巍巍,“老臣无能,”太医深深稽首,“秋水寒凉,娘娘落水后又遭凉风入体,风寒来势汹汹,药物不能发汗,凉帕不能降温,怕是...”太医不敢再言,却也不敢不言,“今夜若是娘娘醒不过来,”

太医的话被强硬的打断,

“只要发汗即可吗?”余锦纹熟练的换下她额头上的手帕,重新放上凉的。

“是只要发汗退热即可。”

可是皇后已经喝了药,酒擦拭了半夜,却还没有退热。太医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退下吧!”

桃仁猛的跪下,哀求中忍不住带了丝绝望,“陛下!”

余锦纹不悦的蹙眉,“退下!”

陈皮眼疾手快拉住桃仁,这个傻子,皇上还能不管皇后不成?

“奴才告退。”

屋子瞬间空空荡荡。

床上的人看起来娇弱无比,惹人怜惜。

余锦纹手指压了压比平日里还要红艳几分的唇,烫,软而且湿。

发汗吗?

余锦纹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烫,仿佛置身岩浆火海,陆芒绡难受的迫切想逃离,却浑身没有丝毫力气,她煎熬的忍受着痛苦,却突然感受到一股熨帖的凉意,贪恋着这份舒适,她忍不住靠近了一些。

余锦纹抱着怀里的软绵绵烫呼呼的娇娇,眯着眼睛看着她的神情由不适变得放松,由舒服变成贪恋,心底蓦的生出几分满足。

还是太子时,身边的至交好友尚有几分口无遮拦,曾说过女子在发热时的妙不可言,彼时自己只觉得那人当真时禽兽行径,如今品尝过才明白确实是禽兽不如。

小姑娘暖暖软软娇娇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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