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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星星也在看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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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长发落了下来,遮住一半。梁辀撩开她的长发,抬起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最美了。”说完,他的手就从衣襟里伸了进去,抓住她的乳房。他看着雪白的乳肉和胸罩,在自己的掌心里变成不同的形状,乳肉从指缝里溢出,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最后,他拨开她的胸衣,将她的乳房整个露出来,乳头在空气中挺立,他吸吮着咬住,一边用牙齿咬住,一边用舌头舔舐起来。纪月看到他埋在自己胸前,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双乳,觉得欲望重新开始积累,于是,轻轻摆动起腰肢。下身隔着布料摩擦着他的rou棒,早在他们接吻时,他的rou棒就已膨胀起来,现在隔着布料,蹭着她的两片软肉。原本已经湿润的内裤,现在变得更湿了。

“梁辀,你把衣服脱了。”他听到她的话,一句话也没说,撩起体恤脱了下来,随后,又重新埋在她胸前。她闭上眼睛,摸着他细密的短发,然后是背脊,最后是他手臂上的肌肉,摸着摸着,她用力地摆动起腰肢,摩擦着他的身体,她的呻吟声也跟着动作,越来越大。梁辀从她的胸前抬起头,一只手勾着她的脖子,按下她的脑袋,重重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将裤子和内裤一起拉下,rou棒挺了出来,“坐上来。”他喘着粗气说。“安全套。”纪月低着头,在月光下,她看见马眼上闪着晶亮。他回过身,从后排拎过双肩包,摸出一盒安全套,拿了一只出来,将盒子随手扔在副驾驶上。他戴安全套的间隙,她脱下内裤,白色的内裤被扔在了中控台上,在月光下和她的胸一样白。梁辀扶着rou棒,她微微抬臀,准确地坐了下去,又粗又硬的rou棒瞬间插满她的身体,两个人都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他用两只手扶住她的腰,用力顶了起来,一下一下撞进她身体里。“舒服吗?”他忍不住问她。她的声音被他撞得细碎,只剩咿咿呀呀的呻吟。他轻笑了一下,“不说你就自己动。”说完,就真的停了下来。潮红爬上了她的脸颊,发丝也因为汗水贴在脸上,纪月挑了挑眉,扶住他的肩膀,自己抬臀上下套弄起来。他靠在椅背上,看着她动,她的身体里热得不行,花穴紧紧地箍住他的分身,她每一次动作,都像要把他的灵魂带走,梁辀的喉间忍不住发出喘息声。“纪月。”他叫她。“嗯?”“你喜欢我怎么上你?”她一边摆动腰肢,一边笑了起来,“梁辀,你是不是要射了?”他也不恼,抬手摸上她的乳房,用力地捏了下去,“几天没见到你了,受不了。”纪月停下动作,他的rou棒埋在她的身体里。他们谁也没动,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过了一会,梁辀忍不住,先起身吻住她,喘息间他问她,“我从后面上你?”她点了点头,从他身上下来,rou棒从身体里拔出,上面全是她的水,月光下晶莹透亮。她转过身,伏在方向盘上,梁辀撩起她的裙子,看到她雪白的臀部,他又把裙子往上撩了点,看到她的腰窝。他跪在驾驶座上,抬起她的臀部,准确地插了进去。纪月感受到他重新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全部填满自己的身体。他开始耸动下身,伴随着阴囊拍打,车内开始出现响亮的抽cha声。她看着远处,黝黑的山脉间,银河像一条飘带,挂在黑夜中。“你在看什么?”“我在看星星。”梁辀伏在她身上,随着她的视线看去,随后喘着粗气说道,“星星也在看我们做爱。”听到他的话,纪月轻轻地笑了起来,她觉得,这是她有史以来最浪漫的做爱了。纪月在域疆呆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地域辽阔。乌鲁木齐有30度,而奎屯只有10几度,一觉醒来,她翻了个身,看见窗外竟然下起了雨。他看见她醒了,将她搂得更紧了。“怎么下雨了?”“嗯。”“还能走吗?”她想起昭苏的雨,下得又猛又大。他笑了起来,亲上她的脸颊,“那就哪都不去了。”他的胡渣扎在她的脸颊上,痒得不行,她边笑边躲,“不是说看天鹅吗?”梁辀用力亲了一下,“那起床吧。”他心想,奎屯的雨和气温一样来势汹汹,这一路注定不顺利。他们在酒店吃过早餐才出门,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纪月看见雨越来越大了,密密麻麻地打在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冰冷的空气争先恐后地钻进四肢里,仿佛一夜入了冬。雨势逐渐变大,中控上实时显示着车外温度,纪月看着它从13度变成10度,最后变成5度,慢慢地,挡风玻璃上起了一层雾。梁辀把空调开得更大了一点,纪月蜷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看着看着,她吸了一下鼻子。“冷吗?”“还好。”他笑了起来,“一会更冷。”她搓了搓大腿,感觉现在说出的话,都带着寒气,“还能再扛一会。”他们从奎屯走独库公路去巴音布鲁克,一路上,要翻过3000多米海拔的雪山,经过中国海拔最高的隧道。就像梁辀说的,一会更冷,天空下起了雪,雪像豆子那么大,密密麻麻地飘在空中,纪月是南方人,见到雪,反而精神起来。她打开车窗,冷风猛得灌了进来。梁辀微笑着从反光镜里看了她一眼,她将手伸出窗外,雪花落在掌心,瞬间化成一滩水。开着开着,纪月渐渐发现,雪花不停得撞在前挡上,快到看不清,视线所及之处都积起了一层雪,显示屏上温度也落到了0度。“梁辀,六月的雪,有那么大吗?”这次,纪月看见他没有说话,嘴唇紧紧地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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