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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对胸过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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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起学习的名义,夏棠提着书包走进陆霄的房间。

这地方她来过,来过很多次。整个二楼空荡荡,除了他,就只有一间晚上轮流值守的佣人房夜里有人在。

书房健身房桑拿房观影室游戏房,全归陆霄个人使用。有时候在客厅开派对,这些地方的角落里总躺着两三个醉鬼。

夏棠在门口摸到开关,灯亮起,卧室宽敞,地毯上七零八落地散布着杂物,入门正对着落地窗的露台,窗外是赤与橙的天空,云层映出金色的夕阳余晖。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大床,只有灰与黑的颜色。

看着真空旷。

她站在门口看了一会。

“发什么呆?”陆霄在身后问。

他完全不懂何为礼貌社交距离,站得很近,满身清爽的香气袭来,这家伙是绝不会喷香水的类型,但现在的男士沐浴露也开始爱往香水的方向发展。夏棠微微仰头,后脑碰到他的胸口,视线望见下颌。

“没什么。”她说。

宅子里有书房,内置宽敞的实木书桌和舒适的可以躺着看书的沙发。陆霄从来不去那里。

——“看着就无聊。”他这么说。

夏棠清掉桌上乱七八糟的杂物,一本一本地摆出课本和练习册。陆霄的书包里空荡荡,只装着几本充样子的课本。

他来上学还真是浪费。

夏棠用笔敲了敲桌子,开始按部就班地写。

陆霄坐在边上看她。

少女的头发黑亮,散乱不禁打理,未被收拢的碎发在耳畔与后颈到处乱飘。他的视线跟着发梢一荡一荡。

夏棠伸手将碎发收拢到耳后。

陆霄的视线落到她耳垂上,小巧,柔软,白皙。

而且敏感。

很敏感。

他的手有些痒,拇指和食指互相揉搓了一下,痒意还在。

一周一次太少了。他看着夏棠的侧脸想。所有的接吻、做爱、肢体接触,全被压缩在一个晚上里。

当然不够。

他把目光从耳垂挪到习题上以转移注意力,夏棠的鼻尖在草稿上乱画,没思路,没答案。

“选c。”陆霄说。

夏棠侧头看他:“你会做。”

他好不容易找到可以表现的地方,自得地嗤笑一声:“当然会,这么简单。”

父母都是业界精英,人中龙凤,按理来说他应该遗传了个好脑子。

虽然看上去不大聪明就是。

夏棠坐近了,让他来讲讲。

陆霄刚要开口,话语忽地一顿。

从上方望过去,衬衣空荡,领口的白皙一览无余。乳房被米色的蕾丝文胸包裹,弧度柔软。

一瞬间心猿意马。

一线沟壑白得太过晃眼,他第一时间错开目光,欲盖弥彰地拿起水杯喝水,而后又想,他才没必要躲闪。

就应该光明正大地看回去。

可他抿着唇,脸有些发热。

夏棠顺着视线低头看了看,哦,胸啊。

她很理解。

青春期的男生嘛,脑子里住着三宫六院,心里藏的污秽比厕所还脏。

她从前还以为陆霄是个不近女色的另类。

不止她这么认为,他的那帮狐朋狗友、以及稍微了解他的人都这么想。

有钱有貌的富家子弟们从十几岁就开始流水似的换女友,从某一天起,大家来聚会都会带上女伴,如果身边暂时没有女朋友,还有专人提供现成的,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一群漂亮姑娘陪同喝酒。

没人不喜欢漂亮姑娘,除了陆霄,他最烦这群人,叽叽喳喳吵吵闹闹,还分散注意力。

几杯酒下肚后大家就开始结对卿卿我我,就剩下他一个孤独且郁闷地坐在中间打游戏。

——没人陪他玩。

当然了,有更刺激的项目,谁会陪他正正经经玩游戏。

一次,就在这里举办的宴会,本来一派和睦,不知是谁半途叫来了两辆面包车的女孩子。那是在深冬里,姑娘们把外套留在车上,只穿薄薄的衣物穿过院子来到派对上,在宴会正是沸腾鼎盛的时候加入其中,刹那间宛如羊入狼群——又或者是反过来。

本来已经喝了酒的人群更为兴奋,很快三三两两捉对厮杀。举目四望,留在客厅的孤家寡人就剩陆霄一个。

平时女孩们都会识趣地避开他,但那天,一位穿低胸超短裙心志坚毅的姑娘决意攻陷这朵高岭之花,她款款挨在陆霄身边坐下,说要陪他打游戏。

陆霄不乐意,他嫌人身上香水味太呛。

几个回合的拉扯后,女孩被推到了地板上,连夜被送到医院,经诊断,手臂脱臼。

罪魁祸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他并不心疼医药费,只是为自己的清白愤愤不平:“分明是她先靠过来。”

其他人憋着笑,有人拍他的肩膀:“是是是,我作证,是她先动的手,你完全是出于自卫目的发起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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