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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那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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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姝见兰姨眼眶红肿,面色一沉,问道:“他欺负你了?”“他说要跟我离婚。”兰姨止不住的哭腔。“那你怎么想?”“他是开玩笑的,对吧?”兰姨紧紧抓住她的手臂,颤抖,“凭什么,凭什么啊……”徐静姝看着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脸上难得透出一丝疲惫,她挥挥手让人去拿药过来。外面依旧电闪雷鸣,这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偌大的餐桌上,女子在灯光下独自用餐。……从小洋楼出来,徐静姝跨上她的座驾,油门一拧轰然朝武馆驶去。连下了好几天的雨,这雨一停秋天好像就到了,阳光照在皮肤上都没这么热了。她穿梭在种满梧桐树的街道,细密的光影打在她身上,美不胜收。机车刺啦一声,一个完美的漂移车稳稳当当停在武馆门口。早有小弟前来迎接:“大小姐来啦。”徐静姝钥匙一抛,鼻尖微皱:“什么味道?”小弟嘿嘿笑:“大小姐鼻子真灵,刚哥他们在里头院子炖香肉,老香了!”徐静姝撇嘴。七拐八拐进了院子,就看大刚几个在那围着炉子流口水,她满脸嫌弃:“啧,德行。”大刚嘿嘿直笑:“咱就好这口,一大早得了好肉迫不及待的整上了。”他转头又嚷嚷:“细九!山赖呢!”小弟着急忙慌地抓着一棵香料跑过来:“来啦来啦。”徐静姝在躺椅躺下,刚放完血还有些疲惫,她眼睛半眯,幽幽说:“我不吃这东西的,你们去给我搞点能吃的来。”“好说!”大刚拿出手机,“正好黑子在外头办事,我让他顺道带你爱吃的鱼片回来。”鱼片粉嫩,薄如蝉翼,满满一盒单独分装,盖子一掀,乳白色的汤还冒着热气,趁此时把黑鱼片全数下入汤里,闷上半分钟,又嫩又鲜,直教人把舌头都要吞下去。一双筷子伸过来,啪的被徐静姝拦开:“那一大锅不够你造的?还惦记我碗里的。”黑子委屈巴巴:“大老远给您带回来,好歹赏我一片尝尝味啊。”徐静姝冷哼:“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吃你的狗肉去。”陈彬往他碗里添了一筷子香肉,笑得贱兮兮:“授受不亲,快吃快吃。”……吃饱喝足,几人围坐一块闲扯。陈彬剔着牙说:“……三天两头来,跟苍蝇一样没得叫人恶心,我现在好几个场子受了影响,真恨不得一梭子全给他们扫了!”大刚抿一口茶:“不多派些弟兄看着?”陈彬摇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他娘的跟我打游击呢。”在座的算是了解他的,猜到他恐怕又捅了篓子,徐静姝撑着下颌语气揶揄:“你哪得罪他了,人家这样针对你?”果然陈彬脸上一时间有些不自然起来。

黑子忍笑接上:“我们彬哥情场浪子到哪都有美人收留,这一不小心卧到杨大牙不知第几个姘头的香闺里了,被人家当场撞破了,这不人家咽不下这口气,就……哈哈哈。”陈彬踹他:“cao!就你有嘴。”杨大牙是城北朱雀堂堂主,嗜甜如命又爱玩女人,这人没什么本事,传闻他是因为曾经救过帮主杜少卿一命才上位的。徐静姝漫不经心地提议:“你可以请玄武堂的去你那坐坐,如果一不小心两伙人撞上了,再一不小心磕磕碰碰了,那就成了他们两个堂口的事了。”杨大牙跟娇娇(玄武堂堂主)有旧怨。虽然一个帮派里的,明面上不得残害同门,但出来混的彼此难免有摩擦,只要不闹出人命大家基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彬恍然大悟:“对啊!比起他俩的仇,我这算个屁啊,我这就叫人请他们来,玩儿的我全包!”陈彬急匆匆走了。是夜,徐光华让几人陪他赴宴,还特意叮嘱他们穿的正式点。徐静姝挑了件红色丝绸长裙,配了相衬的宝石耳环与项链,她偏爱饱和鲜艳的口红,整个人看上去冷艳又张扬。大刚殷勤地为她打开副驾驶车门,香风拂过,大刚依依不舍的绕回驾驶室。徐静姝问:“他们呢?”“黑子过去了,陈彬晚点到。”“喔。”徐静姝翻下镜子欣赏自己的妆容,片刻后满意的合上,转头看向窗外的夜景。大刚用余光看看她,又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绝配!他在心里暗暗窃喜。晚宴定在申都大酒店的包间内,两人到时,里面已经坐了半数人。徐光华看到他俩,笑着招呼:“静姝,大刚,坐这。”徐静姝坐在徐光华右手边,在她的右手边依次是大刚、黑子。这时她才发现,居中坐着的是青龙堂堂主杜文则,他是杜少卿的侄子,也有传闻说他是“真太子”。杜文则左手边是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瞧着文质彬彬的。入座后,杜文则从中介绍起来,原来这个男人姓马,是个搞互联网的,听说在华国小有名气。这次来,主要是想把业务拓展到申城,恰巧拍下了城南的一块地做办公楼,这不,由杜公子牵线拜山头来了。马老板会做人,一圈酒敬下来不着痕迹把在座众人捧了个遍,气氛一时间颇为融洽。“……前天有幸与梁议员一块喝茶,他在我面前一个劲地夸您呢,他说您为人大度,处事公道。”酒桌上就这一套,奉承、拉关系,再不动声色的彰显一下自己的实力。徐静姝无聊的想打哈欠,她余光一扫,陈彬位置还空着。大刚晃晃手机表示电话打不通,他们心里都有不好的预感。宴至尾声,马老板识相地让下属奉上“特产”,又大方表示,如果没有尽兴,不限场地随他们开心,一切费用由他全包。看这意思他们是打算去下一场的,徐静姝婉拒。于是马老板顺势递上一张购物卡亲自送大小姐到门口。大刚也随她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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