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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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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过度发、晴、期的盛鸣尘有时候把傅时秋当作一个心爱的布娃娃,抱在怀里珍惜地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有时候又把傅时秋当作一枚缩小版手办,恨不得揣在兜里含在嘴里;更多时候是把傅时秋当作一只觊觎已久的猎物,按着他的腺体又啃又咬,像标记领地的狼,把傅时秋从里到外都沾满他的味道。

但无论再怎么难受,盛鸣尘依然能够保持理智。

第三天,傅时秋向学院请了长假。

那几天,傅时秋完全无法下床,他分不清白天黑夜,一睁眼就被盛鸣尘按在怀里接吻。

信息素和生理激素作祟,盛鸣尘很难像平日里那般温柔小心,疼痛大于舒服,发泄多过爱意。

傅时秋的小腹鼓起来又瘪下去,感觉自己一会儿飘在云端一会儿坠至崖底。

到第六天,因为下午时傅时秋和送牛奶的beta多讲了一句谢谢,当天晚上在床上时,盛鸣尘忽然控制不住地冲着傅时秋的后颈狠狠咬了下去。

特优级alpha尖锐的犬齿刺破皮肉,裹挟着过量信息素灌注至傅时秋早已萎缩退化的腺体中。

特优级alpha强势暴躁的信息素无处安放,在傅时秋的血管里横冲直撞,很痛很痛,他终于承受不住,哭着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两人都被送进了医院。

盛鸣尘被安置在特护病房,因为过渡期来势汹汹,整整两层楼里只住了盛鸣尘一个人。

注射进身体的镇定剂让他暂时恢复了理智,盛其山穿着加厚防护服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望着盛鸣尘摇了摇头。

“你差点弄死他。”

盛鸣尘怔了下,眼底流露出浓烈的不知所措和慌张。

“他、他现在怎么样?”一开口才发现嗓音哑得不像话。

盛其山眸中似有几分不忍,“已经没事了,在楼下输液。”

“鸣尘,认命吧。”盛其山看着狼狈至极的盛鸣尘,叹息道:“beta承受不住特优级alpha的信息素冲击,区区一次过渡发、晴、期他就被你折磨成那样,你想看着他死吗?”

十七岁的盛鸣尘垂下头,过了很久很久,他听见自己轻声说:“爷爷,我还想再试试,一定有办法克服的。”

盛其山不赞同地皱眉,良久落下一声叹息,拄着拐杖走了。

生理本能哪里有那么容易克服的?

于alpha而言,发晴期没有信息素安抚,是一件相当残酷的事。

而妄想靠自己抵抗这种生理本能的盛鸣尘,近乎于自残。

镇定剂的药效消失后,盛鸣尘再一次陷入狂躁不安状态。

空荡荡的病房只有他一个人,十七岁的盛鸣尘成了一头真正的困兽,他双目赤红,呼吸沉重,焦躁不安地拖着尾巴在狭小病房内走来走去。

他的哥哥呢?谁把他的哥哥藏起来了?

三个小时后,盛鸣尘无法自控地开始自残。

但病房里所有可能伤到他的尖锐物品早已被医生收走,墙壁和床头灯等位置也全都包上了防撞击的泡沫软垫。

无法释放的信息素在盛鸣尘体内肆意乱窜,像百蚁噬心,欲望、疼痛、疲惫和得不到缓释的情绪几乎要将盛鸣尘击垮。

这样的痛楚将会持续十四天,可盛鸣尘的忍受时间甚至不足十个小时。

当盛鸣尘抑制不住地张口去咬自己的手臂时,医生护士鱼贯而入,镇定剂和营养补充剂同时注入盛鸣尘体内,他再度陷入昏睡。

再醒来时,十七岁的盛鸣尘抬起眼,看见二十岁的傅时秋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举着张白纸站在特护病房外。

他瘦了很多,唇色泛白,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

看见睁开眼睛的盛鸣尘,傅时秋牵了牵唇角,把白纸举高了一些。

隔着玻璃,盛鸣尘看见白纸上用黑色记号笔写了一行字:

[小乖,实在撑不住,就算了吧。]

盛鸣尘望着病房外笑容惨淡的傅时秋,阵痛在胸腔翻滚。

他很慢很慢地摇了摇头,看着傅时秋的眼睛吐出两个字。

“等我。”

等我熬过去,就不会再有人阻拦我们了。

但是真的熬得过去吗?

十八岁生日前一天,盛鸣尘的身体状况濒临极限,医生给盛其山下了最后通牒,倘若再不介入oga信息素安抚,盛鸣尘的腺体大概就要保不住了。

于是与盛鸣尘匹配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七的特优级oga宋长星,被送进了盛鸣尘的病房。

而在宋长星到来前两个小时,傅时秋还站在盛鸣尘病房外,举着白纸眼睛亮亮地冲盛鸣尘笑。

傅时秋说:“小乖,十八岁生日快乐!想吃什么口味的蛋糕?”

盛鸣尘也笑起来,说想吃巧克力味的慕斯蛋糕。

两个笨蛋小孩隔着玻璃遥遥对望,手掌贴住冰冷的玻璃,假装在一起手牵手散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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